赴瑞典Halmstad大學 (甘沛其99級)
一、緣起
在慈濟大學,我的主修為英美語文學系,因為以前在加拿大留學時的短暫 中文教學經驗,啟發我對中華文化傳地的重要性和華語教學的好奇,所以我也在東方語文學系另修華語教學學程,研習華語的學術知識、教學的方法和教育 的觀念,經歷大多數的相關課程、擔任華語課程教學志工與於泰國華語教學實 習,確立了我對華語教學的熱忱,也期盼我能夠繼續精進自己、大力邁進我的 目標—擔任華語教師。
因緣際會下,我瞥見慈濟大學有關瑞典交換生資格報名的公告,身為大三 生的我原本不以為意,只想專注在學業和未來的職涯,卻發現Halmstad大學有 為國際交換生開設教育相關課程,對於不了解歐洲教育系統和現狀的我,頓時 好奇相對於華語教師較稀少的歐洲,也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教育系統和環境, 讓大多數的歐洲國家的教育水平維持領先,於是我報名了102年度的交換生資 格篩選,在大學的第四年來到瑞典的南方夏日小城Halmstad擔任交換生。
二、研修學校簡介
哈爾姆斯塔德大學(瑞典語: Högskolan i Halmstad)(簡稱: HH)創立於1983 年,超過9000名學生於此就讀,其中包含每年來此就讀的245名交換生(2013 年)以及163位參與國際生課程的學生。哈爾姆斯塔德大學於多方領域(資訊工 程、社會福利、師資培育、體育、商學等)提供學士和碩士的課程,也於主要 三項研究領域: 資訊工程、創新科學和衛生管理提供博士研究課程。每一年的八月,學校學生會會為大一新生或新來的交換生舉辦長約一星期 的迎新活動nolling(noll是零的意思,從無到有)(很多瑞典學校有這樣的傳 統),以小組競賽的方式,培養新生默契、認識彼此,帶領新生熟悉校園環境, 更加認識Halmstad的特色景點和瑞典學生生活需知(例如:學生會的領隊會告 知小組成員pant瓶罐回收系統的運作模式)。
三、國外研修之課程學習(課內)
教育課程
我遠赴瑞典的主要動機就是要了解他們對於教育的理念和運作系統,在瑞 典,並不是每一間大學都有設立師資培育中心,很慶幸我可以直接在Halmstad 大學深入了解瑞典的教育概念! 在師資教育系所裡,我總共修了兩門課 Educational system and teacher profession- a comparative perspective 和Practice or field studies in educational settings。
Educational system and teacher profession- a comparative perspective的課堂裡,教授在新的單元開始前,會先介紹瑞典的教育系統和 特色,以示範和引導的方式,邀請學生於下一堂課介紹學生母國的教育特色, 讓學生有充分的準備概念,得以在下一堂課的介紹有滿意的表現,而每當學生 的介紹告一段落,老師和其他同學幾乎都會給予介紹者回饋或提出疑問,讓學 生更清楚地認識其他國家的教育環境和文化。
這門課一共有五位學生,來自台灣、中國、德國(兩位)和波蘭,從報告的 形式和上課的情形,我觀察到有些有趣的小差異: 亞洲學生報告時偏好圖文並 茂的模式,圖片不完全是資料圖,而是示意圖,讓聆聽者有融入報告內容情境 的感覺;德國學生偏好大綱式、開門見山的報告模式,再逐條地解釋報告內容, 謹慎的他們很重視報告內容是否有邏輯性、可否印證,歷史數據和資料圖是絕 對不可或缺的;波蘭學生偏好以親身經歷或真實事件帶入報告內容。就發問情 形,德國學生的發問次數很明顯地最多,讓我深深明白德國為歐洲強國是有跡 可循的。每一堂課都有讀一篇指定論文的作業,學生必須在課外討論時間(教 授會在課堂裡先和大家約定好某一時間,作為小組討論時間,讓學生交換閱讀 心得或提出問題,增進學習效率)前預讀論文內容,有時候教授也會出席課外 討論會,檢視學生的討論情形,甚至現場解決學生的疑惑。
每次檢討完一篇論文,學生們必須上傳一篇融入自身教學經驗或觀察的論 文大綱,教授會分配每位學生評論指定學生的作業,讓每位學生有深入觀察其 他同學作業的機會,訓練發表評論的能力,並直接從其他同學獲取實用的建 議。在課堂的最後幾週,教授讓學生在家裡準備期末論文(題目由教授和學生 一起討論而訂定,論文內容必須納入之前讀過的論文觀點,主題必須是關於比 較某兩國的教育觀或現象),並於最後一堂課在班裡展現自己的成果。
而Practice or field studies in educational settings的課程很特別, 它是一門完全不在大學裡聆聽教授講說的課! 學校老師會在課程開始前,會詢 問學生對於哪一年齡層的學生最感興趣,並和學生討論什麼時候到Halmstad 當地其他學校觀摩教學。在觀摩教學前,教授會安排學生到Kärnhuset(一種職
涯教育分配機構)拜訪所長,了解Halmstad的就業市場。由於這一門課只有我 一位學生,教授說可以為我「客製化」實習時間(真的好感謝她),一般學生只 有五小時的實習時間(五天)(只能待在一間學校),因為我真的很想更了解當地 不同年齡群的教育環境,我向她請求十天的實習時間,並且待在兩間學校(一 所國中和一所高中),而她不假思索就一口答應了!
第一間觀摩實習學校是一所公立中學Vallåsskolan,我的大老師是來自匈 牙利的英語兼德語老師Balaz,在他的語言課裡,我觀察到他為了鼓勵學生一 起說外語,他的課堂準則就是全班不說瑞典語,即使教新單字的過程裡,也大 多以圖畫或更簡單的英文來解釋字義。另外,他每一堂課的教學內容不盡相 同,學生並不會一直呆坐在座位上聆聽老師講課,Balaz一定會安排小活動讓 學生離開座位(例如:分組以英文討論某個議題或一起編寫某段情境對話),讓 學生打起精神,產生學習興趣。很熱情的Balaz老師還安排兩堂課,讓我到他 的兩個英文班介紹台灣和教導簡單的中文句子,因為大多數就讀Vallåsskolan 的學生為瑞典或歐裔學生(全校500多名學生中只有兩名亞裔學生),他們很少 接觸亞洲文化,上我的課時感到很新奇!
另一間觀摩實習學校是一所公立高中Kattegattgymnasiet,它非常注重商 學專業領域,大多數的學生來此就是為了它一系列嚴峻的商學課程,畢業後就 可以直接到外商公司就業或獨立創業,我的大老師是英語兼歷史老師的 Linda,到她的班級裡觀摩前,她為我安排一天的時間在學校裡的特教班裡觀 察老師和學生們的互動,特教班裡的學生們是一群特別可愛的孩子們,雖然他 們在生理或心理上有難以跨越的障礙,但是他們從不向障礙妥協,活出坦然、 勇敢的自我,持續保有純真的快樂,與他們相處的時光,我認知他們永不放棄 的人生態度,感受到很強大的正面能量!
在Linda的班級裡,我感受到老師設計課程的用心,語言教學範圍無邊界, 除了教科書的內容,老師為了提升學生對語言的興趣,除了透過主題演講,引 導學生如何呈現成功的簡報,也帶領學生一起閱讀時下流行小說飢餓遊戲,並 巧妙地設計一系列的學習單,引導學生認識書中詞彙、運用他們練習造句,也 透過學生寫下的情節解析,了解學生的閱讀程度。每一年度,Linda的英語班(共 二班)會舉辦大型的辯論會,Linda會空下幾堂課讓學生們專心地為辯論會做足 準備,這次其中一項辯論主題是學生到底需不需要穿制服,由於大部分瑞典學 校並沒有制服政策,學生並沒有穿制服的經驗,所以準備這項主題的小組會訪 問我穿制服的經驗,詢問我穿制服的利弊等等想法,思考辯論的方向。
貼心的Linda得知我以後想要成為華語老師,就立即幫我聯絡也在 Kattegattgymnasiet開中文班的黃老師,讓我有這麼難得的機會在瑞典觀摩華 語教學!透過黃老師的介紹,讓我稍稍了解瑞典的華語市場(中文課在Halmstad 還沒那麼盛行,學習中文的人幾乎都有中國文化背景,不過在Stockholm斯德 哥爾摩和Göteborg哥特堡已經開設中文學校,瑞典第一學府隆德大學有華語 系,而Halmstad大學幾年前也曾開設過中文班等等)和成為瑞典華語老師的必要條件(瑞典語證照),黃老師的中文課裡,我觀察到老師會引導學生說中文(見 面時以中文打招呼),利用文字拼圖,確認學生的語序是否正確,透過對句撲 克牌,教導學生基本的中文句子配對,以抽牌增加緊張感,讓學生專注認知正 確的中文配對句子!
瑞典語
來到瑞典,對於來自語言學系的學生而言,當然要學習當地的語言! 瑞典 語課裡,除非有重大的必要性,瑞典語老師是絕對不會說任何英文的! 所以在 課堂中,學生們必須盡量以圖片學習新單字,為了順利了解老師想表達的意 思,或者在課堂上有突出的表現(有時候老師會向學生發問,能夠正確回答的 學生會有很好的印象分數),必須大量增進字彙量和口語練習。為了擴展學生 學習瑞典語的範圍,老師以分組的方式,讓學生們透過討論,編寫符合文法的 瑞典語對話,能夠帶有更多詞彙、標準語調的流暢對話的小組,可以得到很好 的成績。一開始我對於這樣的分組競賽感到氣餒,覺得老師偏愛母語語系與瑞 典語相近的德國學生和荷蘭學生,後來請瑞典朋友加強我的對話練習後,老師 便開始另眼相待了,這才明白,原來老師希望國際學生多多和當地人相處,語言才得以更加流暢!
商學
因為慈濟大學很少提供商學的課程,得知 Halmstad 大學有行銷的課程, 對於大學四年內尚未涉入商學領域的我,在好奇心驅使下,也選修行銷的課 程。在開學的第一天,教授便要求每一位學生在大家面前自我介紹,讓全班稍 稍認識四周的新同學,便直接進入行銷學的入門課程。課程中,教授會向學生 們詢問他們的看法,或者提出商業學上定義的問題,邀請學生主動回答,讓在 場的學生從中觀察其他同學的表現,便於第一堂課的尾聲讓學生找尋自己期末 報告的組員(一組共四名)。這樣微妙的安排讓我印象十分深刻,那些會主動回 答問題和發表看法的積極學生是大家急於拉攏為自己組員的熱門首選,消極的 學生很快就會發現自己找不到組員,便開始慌張地詢問其他同學,班上的情形 仿如現實社會的縮影。到了學期末,也看出「風險」的定義(例如:有些學生雖 在學期初表現搶眼,但並不擅於團隊合作,所以降低學期報告的表現等等)。
四、國外研修之生活學習(課外)
國際交流機會多
Halmstad 大學擁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國際學生,光是學校宿舍之一的 Krusbäret,就容納超過 100 位國際學生,雖然我並不住在學校提供的宿舍, 但因為參與國際課程,讓我結交不少國際學生,彼此相互教導簡單語言、母國文化,也因此受邀參加他們宿舍裡的活動,與更多國際學生互動!
融入瑞典當地生活
幾乎每一個瑞典家庭都有完整功能性的廚房,許多瑞典人深受家庭或學 校烹飪課的影響,都有自己下廚烹飪的習慣,不住在學校宿舍的我,時常向 瑞典鄰居們學習他們的烹飪技巧和享受美食,也省下一些伙食費(外出用餐的 費用比自己烹煮食物的費用貴許多)。夏天時瑞典人瘋迷足球,冬天下雪時瑞典人轉而瘋迷冰上曲棍球,有時 Halmstad 的地方政府為了鼓勵當地居民支持 Halmstad 的冰上曲棍球隊,當 Halmstad 隊和其他城市的隊伍在 Halmstad 當地運動場比賽時,民眾可以免費入場、為隊伍打氣!
Fika(英文:coffee break)是瑞典重要的文化特徵之一,每一週的某幾天 下午,很多瑞典人會安排半小時至一小時左右的時間讓自己享用輕鬆的下午 偷閒時光,即使在上班地點也是允許的(會通知 Fika 時間),當 Fika 時間一 到,人人會準備小點心配上一杯咖啡或茶,好好的放鬆自己!每年的四月三十日晚上,瑞典各地慶祝 Valborg(英文:Walpurgis Night),迎接春天的到來,大約晚上九點左右,Halmstad 當地居民聚集在市 區的 Nissan 河岸觀賞河中央的營火點燃儀式(瑞典各地都有營火點燃儀式的 傳統) 歡慶仲夏夜是瑞典每年的重頭戲之一(六月十九日至二十六日之間的某 天,每年不太一樣),下午時人們會帶著家人和朋友聚集在各個城市的 midsommarstång 五月柱,唱著傳統歌謠(例如:最有名的 Små grodorna 小青 蛙)、圍繞它跳舞。據說仲夏期間是瑞典草莓最好吃的時候,所以慶祝仲夏夜時,絕對少不了草莓
於 Halmstad 大學的華語教學經驗
能夠在Halmstad大學擔任華語老師是個奇妙的緣份! 之前從Halmstad當 地的中文老師黃老師得知現在大學並沒有開設中文課程,心裡突然有莫名的勇 氣,便直接向學校裡的國際事務中心提出想擔任中文教學志工的想法,後來學 校很快地給我正面的回覆,告訴我有一批即將遠赴上海上一個月課的碩士生們 將會是我的學生,我到時可以教導他們一些簡單的中文句子,並介紹中國文 化,讓他們在上海時可以有好的表現!不同以往的華語教學經驗,這一次我的 學生們的年齡都比我資深,而且是兩個老師一起上課(我和隆德大學中文系畢 業的瑞典女孩佳樂),讓我的教案也不同以往。雖然只與他們相處十個小時, 但他們對於中文已經有語調的概念,也能夠精確地以中文說出數字,甚至有學 生從上海回來後跟我分享會用中文說數字的優勢呢(可以殺價,哈哈)!
左圖: 和我同齡的瑞典老師佳樂向學生分享它以前在上海的經驗,提醒學生注 意事項 右圖:中文課裡,我會不時讓學生站起來和我一起玩遊戲,練習中文口說,讓 他們有更深的印象
歐洲旅行,體驗不同歐洲文化
Halmstad位於瑞典南方,離丹麥的哥本哈根機場需兩小時左右的火車車 程,既然遠赴歐洲,自然不想錯過難得可以暢遊歐洲鄰國的機會。透過旅行, 我很羨慕許多歐洲大城可以保留上百年的古蹟,古典與現代兼容並蓄,在享受 現代科技的便利時,也兼顧歷史的保存。除此,旅行訓練我的勇氣,我大多獨 自旅行,不僅居於青年旅社,也曾多次擔任沙發客,和家中主人語言或文化交 流,並在他們家中的沙發過夜,這樣的經驗,讓我可以很快適應陌生的環境、 和當地人打成一片。
五、研修之具體效益
- 了解瑞典語言和文化
- 有頻繁的國際交流機會,做足國民外交,讓更多人認識台灣
- 深入了解瑞典教育環境,藉此檢視台灣教育環境的優劣勢
-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旅行的經驗是生動的課本,可觸可及、可看可行
- 於Halmstad的華語教學經驗,讓我認知瑞典人對於學習華語的普遍想法,以及當地的華語市場規模
- 結交國際好友(尤其是瑞典當地),珍惜難得的情誼
六、感想與建議
瑞典人真面目
前往瑞典前,我對於瑞典的印象大多來自Ikea家具和其餐廳,知道瑞典重視創意人才,而飲食方面,不外乎是肉丸、馬鈴薯、鮭魚等,因為聽說瑞典人 的性格偏向理性和冷酷(可能是天氣寒冷的關係),我就先讓自己有人際關係適 應不良的心理準備,才不會因遭人冷落而備受打擊。抵達Halmstad火車站時, 我因為不住在學校提供的宿舍,所以並沒有任何人前來迎接,我必須自己趕緊 在附近找提供網路服務的店家,才得以聯絡上房東。當我到車站旁的便利商店 詢問時,櫃檯的小姐不會說英文,我心想:完了! 我只會非常簡單的瑞典語! 我 要如何聯絡上房東呀? 當時自己拖著30公斤重的行李,外加近十公斤重的隨身 包包,讓我頓時感到聯絡上房東是一件遙遙無期的事,瞬間,不會說英文的小 姐對我比手畫腳,熱情地試圖告訴我市區的方向,讓我找到可以幫我忙的人, 不久後,我便聯絡上房東,抵達我在瑞典的家! 與瑞典鄰居們相處了一段時 間,我了解外界對於他們的普遍性格其實是一種誤解,他們保持理性是因為這 樣的態度較能讓他們對任何事有更精準、正確的詮釋,盡量避免成見;看似冷 酷的他們,其實是一群害羞的人群,所以才不會主動對他人展現熱情,一旦熟 識,就能揭開他們的真面目,哈哈!
租屋選擇
每位到瑞典當交換生的目的皆不相同,當初我為了讓自己更深入的了解瑞 典地方人文,毅然決然地放棄居住在現有的、可以和其他國際學生就近互動的 學校宿舍,冒著可能找不到地方住的風險,透過網路先在台灣尋找租屋,在到 達Halmstad的前兩個月,我很幸運地找到合適的住處! 基本上,瑞典大部份的 租屋屬於瑞典政府,人民必須透過它的房仲系統申請租屋、線上排隊,等上一、 兩年,才有可能等到自己想住的地方,如果不透過這個系統,可以從其它當地 網站(例如: Blocket),尋找私人持有的租房,我的住處就是透過後者找到的! 但向房東租屋前要確認房子屬不屬於他所有的(房東買的)(非政府的),因為有 些房東會向政府申請租屋,再以更高價轉租其他人,而這樣是違法的! 所以一 定要先確保自己的租屋是否合法,而確認方法就是向房東拿取租約、說要申請 銀行卡,因為銀行會審核住處,所以違法的房東不敢提出租約。
左圖:瑞典小孩在飄滿死去水母的河堤觀察水母,並直接碰觸他們的身體! 瑞 典的父母以較寬鬆的心態讓小孩接觸大自然,並不會刻意保護孩子,讓他們勇 於挑戰新事物,即使新事物具潛在危險性或未知性,也希望孩子可以從中上一 堂課
右圖:Halmstad市立圖書館每天不乏看書的人潮
左圖:和土耳其學生一同拜訪已在Halmstad久居的台灣家庭,有當地台灣家庭 的溫馨陪伴,可以稍稍淡化對台灣和家人的極度思念 右圖:於瑞典當交換生的這一年,我和另一位慈大交換生一同拜訪居於哥特堡 黃師姑一家,並在赫赫有名的遊樂園Liseberg逛聖誕市集
圖: 我和我的瑞典好姊妹Simona(義大利裔瑞典人)和Emma(海地裔瑞典人)
能到瑞典當一年交換生,是數不清的巧合促成的美好緣分。很感謝一路支 持我的父母,忍住長時間看不到女兒的擔憂,鼓勵我到遠方認真求學;很感謝 護持我交換生之路的師長們,幫我處裡大大小小交換生相關事宜,讓我赴瑞典 的這條路十分順暢! 最後感謝這一年在我四周陪伴或短暫相遇的所有朋友,您 們都是我的貴人,讓我對精彩的交換生涯如此難忘!
Tack så mycket!